第58章 结成亲家_奸臣套路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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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 结成亲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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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曹操当即黑下脸来,一脸“狰狞”,风雨欲来的盯着张让看,说“你说,我哪点不及他?”

  张让听了有些奇怪,不知曹操为何要为这种事情动怒。

  张让体会不到这种动怒的感觉,迷茫的看着曹操,刚要张嘴说话,曹操突然又说“且慢!”

  张让更奇怪了,总觉得曹操实在喜怒无常,尤其是最近,活脱脱像是老年男性雄激素部分缺乏的更年期表现一般。

  曹操抬起手来制止张让,说“等一等,我怕你突然说哪里都不及,我先做些防备。”

  张让奇怪的说“让为何如此说?曹校尉您也是有自身优越的地方。”

  曹操一听,浑似听了旁人拍马屁一般,登时浑身舒爽的通透,就笑着说“那你先说说看,我哪些地方是旁人不及的。”

  张让想了想,说“曹校尉思虑周密,心思缜密,能想常人所不能想。”

  曹操的嘴角登时压下来,眼皮一跳,说“你的意思是,我多疑诡计了?”

  张让还未再说,曹操已经感觉到自掘坟墓的气息了,便说“罢了,咱们还是说说,我哪一点儿不如你那叔父罢。”

  张让点点头,好像“从善如流”,并不拒绝曹操,就要开口说话。

  张让张了张口,似乎说了什么,但曹操没听见,因为此时就听“乓!!”一声巨响,舍门本就被曹操之前给踹裂了,此时又是一声巨响,直接脱框而出……

  “当——”

  砸在地上。

  夏侯惇从外面闯进来,瞪眼看着舍门,纳罕的说“我……元让并未太过用力,实在对不住对不住……”

  曹操一阵头疼,抚着自己额角,说“何事?”

  夏侯惇说“兄长,陈留太守张邈来了,正在厅堂候着。”

  “张邈?!”

  曹操一声冷笑,立刻站起身来,方才还轻佻随和的气质,突然翻了一个面儿,愣是一瞬间暴戾冷酷起来。

  曹操说“好啊,好一个张邈,我不找他,他反而找上门来了!我这便去会一会他。”

  曹操说着抽身欲走,结果发现自己的袖袍复又被张让给“擒住”了。

  曹操低头一看,就见张让果然拽着自己。

  张让说“曹校尉,陈留太守此来,必是与征兵有关,让请同往。”

  曹操皱了皱眉,不是他不想让张让去见张邈,而是张让生了病,刚刚发汗退了热,怎么可能让他出去管这种糟心事儿?

  曹操说“不可。”

  张让说“曹校尉,张邈乃陈留地头蛇,如今张邈营中已然有众多士兵归顺曹校尉,必然引起张邈不满,此次曹校尉相见张邈,切不可挑起事端,以免令张邈抓住把柄,功亏一篑。”

  曹操听他操心这些,便笑着说“我以为是什么?你权当我是七八岁的娃娃么?这些道理我还是懂得。”

  张让心想,七八岁?小陈留王可稳重的多。

  曹操又说“你好生歇息,旁的不需多虑,我这就去,去去便回。”

  曹操说罢了,起身便走,出了舍门,夏侯惇紧跟其后,说“兄长,元让同往!”

  曹操看了一眼夏侯惇,指着脱框的舍门,说“去什么去,把门先换了,再说其他。”

  夏侯惇挠了挠后脑,恍然大悟说“有道理!”

  曹操便一个人去了厅堂,就看到张邈坐在席上。

  张邈见到曹操,立刻起身来,拱手笑着说“孟德老弟!”

  曹操见他笑的如此虚伪,也拱起手来,口中却说“陈留太守!”

  张邈有些尴尬,说“老弟,何故如此见外呢?”

  曹操面容带笑,声音却冷冷的说“见外?弟弟素日里与太守并不见外,但这又是下毒,又是污秽的,弟弟着实吃不消,唯恐时日无多,我这人不曾有什么宏图大志,但求长命百岁,还未曾活够,因此礼节多些,见点外,尚且能保一条小命,您说呢太守?”

  张邈听着曹操的冷嘲热讽,他如何能听不出来?日前污秽曹操的名声,就因着士兵看病的事情给戳穿了,教唆儿媳杀死嫜公的事情,又是当场戳穿,这一来二去的,曹操的声望没有减弱,反而是张邈的风平一路下滑。

  张邈自知理亏,便笑了笑,好言好语的说“是是是,是愚兄之前的作为有些过分了些,但你也知道,愚兄这不是怕你这等人才,被旁人给带走了,你若投了旁人,愚兄必然抱憾终身!”

  张邈又说“咱们都是自家人,孟德老弟你看,不若这般,你带着兄弟们投到我营中来,我必厚待与你!”

  他说着,生怕曹操拒绝,便又说“老哥哥有一妻妹,端端大方得体,如今年方待嫁,正好与老弟你般配的紧,可谓是郎才女貌,不若这般,你便与我结成亲家,再投了我来,如何?”

  曹操听着张邈一连串的好话,心中只剩下冷笑,如今硬的不行就改软的,又开始安抚自己了?

  曹操记得张让不令他与张邈有过多摩擦,这个道理曹操也明白,他眼下已经收了张邈这么多人,赚的盆满钵满,不必与张邈太过翻脸。

 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,何况是地方郡守,一方军阀?

  犯不着鱼死网破。

  于是曹操就说“弟弟年少,顽心太重,太守您便不心疼心疼您那姨子?”

  张邈“哈哈”大笑,说“老弟什么人,我能不知?咱们一同在雒阳城中混迹过,老弟重情重义,只要成了婚,必然收心,哥哥我是放心的很呢!”

  曹操听他这么说,又开始找辙,说“可惜,当真可惜了……虽我尚未婚娶,可这婚丧嫁娶,该当有父母之命,如今家父建在,因此弟弟也不好自作主张,需得禀明家父,再做考量不迟。”

  张邈被拒绝了两次,脸上不悦,但是曹操说的也有道理,因此他没办法大怒,只好耐着性子,无赖一般纠缠着曹操。

  “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
  就在这时候,突听咳嗽的声音响起,竟是有人从内里转了出来,掀开帘子走到了厅堂里。

  张邈听到咳嗽的声音,心中一紧,他早就听说了,曹操的军营之中不但招收壮丁,而且还开了药庐,专门为百姓看病,别管有钱没钱都给医病,有钱就交钱,没钱随便给点什么都行。

  每日里都有乌央乌央的百姓往曹营医病,而陈留疫病横行,指不定曹营就染了这种肮脏的疾病。

  张邈吓得赶紧循声望去,就怕自己也被传染了去。

  就见一个身形单薄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,不就是曹操之前宠爱的那个“嬖宠”么?

  张让脸色惨白,略失血色,从里面走出来。

  曹操一看,吓了一跳,赶紧走过去扶住张让,一打叠的问“你如何起身了?起来做什么?肚子饿了,还是渴了?你叫人便好,出来做什么?着了风如又要闹病!”

  曹操一连串地说着,他说着,张让就“咳咳咳”的咳嗽着,本就单薄的厉害,一咳嗽起来更是脆弱无比。

  张邈见他也坐在席上,就如惊弓之鸟一般突然站起来,后撤好几步,与张让拉开距离,狐疑的打量着张让。

  曹操能没发现张邈的反应?只是不屑的笑了一声,误会也好,正好练练他的胆子。

  张邈装作关心,说“你这嬖人,我们前些日子还曾见过,怎的如今病成这样儿了?”

  张让咳嗽着,断断续续的说“咳……只是偶感风寒,又有些疲惫,一些小毛病而已,多谢太守关心。”

  偶感风寒能如此?

  小毛病脸上都退了血色?

  张邈本就十分多疑,听到张让说的很轻松,立刻心生戒备,戒备没有减轻,反而更加浓郁起来。

  张邈狐疑的说“当真不碍事儿?”

  张让就颔首说“并不碍事,许是这些日子来问诊的病患太多,难免传染了一些,有些头疼脑热的,也实属正常。”

  “传染?”

  他这么一说,张邈不由惊骇,说“你这小病,难不成是陈留正在传播的疫症?”

  张让奇怪的看向张邈,那疫症并不可怕,只是无人管理,张让也听说张邈军中传播了疫症,如果及时医治的话,并不需要抛弃士兵。

  只是张让还未说话,张邈突然急匆匆的说“老弟,愚兄突然想起好有一些事情要做,十分紧急,因此……就不便多留了,改日定复登门再拜访!”

  张邈说着,着急离开。

  曹操一看就知道张邈害怕传染,便故意说“哎,大哥,您那姨子的事情,不多聊聊了?不是要给我说亲么?这便走了?”

  张邈不敢犹豫,只是头也不回,一刻不敢多留的说“愚兄突然想起,我那妻妹似乎早就许了人家,是愚兄思虑不周,下次再给贤弟物色出挑的姑娘。”

  他说着,恨不能大步跑出军营。

  张超就在营外候着,因着上次与曹操闹得实在不愉快,还被曹操折断了手臂,所以没脸见面,便在外面等候。

  眼看大哥突然急匆匆出来,便上前说“大哥,曹操可愿投了咱们?”

  “投什么投?”

  张邈连忙拍打着自己的衣衫,说“晦气!”

  曹操眼看着张邈“逃跑”,还举起手来晃了晃,朗声说“大哥,慢走啊!”

  他说着,对身边的张让说“当真有你的,没想到咳嗽两声,便把张邈给打发走了。”

  张让坐在席上,一脸淡漠,只是有些疑惑的看向曹操,说“说亲?”

  曹操一愣,这才发觉张让浑然找错了重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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