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9章 打架_奸臣套路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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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9章 打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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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魏子廉心情是相当不爽俐,虽他也知道,从兄说的话有道理。

  但魏子廉自小娇生惯养出来,哪里遇到过如今这般的场面?

  魏子廉抱着自己的头盔往回走,准备回去歇会子,他刚刚下来值岗,累的精疲力尽,什么东西也不想吃,只想赶紧睡一觉才好。

  魏子廉走进营帐,这里的营帐可不是之前的单人营帐,而是营下士兵的集体营帐,十几个人睡在一起。

  魏子廉走进去,刚进了营帐,迎面就走来几个人,正好与魏子廉撞在一起。

  “咚!”一下子,魏子廉没有防备,登时被撞在了地上,手中的头盔也掉了下去,佩剑也扔在地上。

  魏子廉一摔倒,登时旁边就爆发出“哈哈哈”的嘲笑声。

  抬头一看,原是同营的士兵,几个士兵站在魏子廉面前,看起来是故意撞他的。

  那几个士兵并没有离开,抱臂站着,居高临下的看着魏子廉,阴阳怪气的说“呦,这是谁啊?”

  “这不是咱们魏公子么?”

  “之前穿的可体面儿了,据说咱们魏公子可是魏盟主的弟弟,怎么如今却到了营里当守大门的士兵?”

  “嗨,要我说,什么魏公子不魏公子的,我姓武,还是皇上的亲哥哥呢!”

  “哈哈哈……”

  那几个士兵一说起来,登时哄笑成一团。

  魏子廉当即“腾!”一下子,怒气冲头,立刻从地上站起来,冷笑一声,说“我的确是魏盟主的从弟,但绝不会像一些人一般,目光短浅,我来军营,是为了历练,如何能走一些捷径?”

  那几个人当即说“你说谁目光短浅?!”

  “就是!我看他便是会吹牛皮!”

  “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大话!”

  “若当真是魏盟主的从弟,恐怕也是不招待见的从弟罢!”

  众人嘻嘻哈哈的笑着,就在此时,“嘭!!!”一声巨响,打头里挑衅魏子廉的士兵,被魏子廉一拳直接打在颧骨上。

  “哈哈哈”的笑声登时便断了,紧跟着是“嗬!”的一声倒抽气的声音,那士兵被一拳打的直接坐在地上,只觉眼冒金星,整个人都懵了。

  一时间营帐里静悄悄的,大家都没想到魏子廉会动手,紧跟着便爆发出破口大骂的声音。

  “草他娘!”

  “揍他!”

  “给他点教训!”

  士兵们说着,竟然有些暴乱的势头,营帐里爆发出剧烈的喊声,还有殴打的声音。

  因着营帐里混乱,召典从盟主营帐退出来,便听到了声音,立刻大步跑过来看情况。

  便有士兵过来通传,说“校尉!校尉,大事不好了!营中的兄弟们打起来了!”

  召典当即脸色黑的铁青,十分难看,他平日里是个老好人,但阴沉下脸的时候,狰狞的厉害,尤其召典身材高壮,身上纠结的都是肌肉,如此一来便更是怕人。

  召典大步跑过去,就看到魏子廉与士兵们扭打在一起,众人都是鼻青脸肿的,眼角炸裂,嘴角也破了,颧骨都是青的,手中还握着兵器。

  召典看到他们拿着兵器,当即怒不可遏,“嗤——”一声抽出自己的双锏,当即拔身一步欺上,双锏一分,挑起双方兵刃。

  魏子廉与那些士兵只觉手心虎口剧痛不已,登时虎口便被震裂,“滴答滴答”的鲜血直流,手中兵刃登时脱手而出。

  这还不算完,紧跟着膝盖一痛,麻嗖嗖的卸去了力道,整个人一歪,“嘭!”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
  膝盖砸在地上,就好像要碎了一样。

  召典怒目瞪着跪在地上的魏子廉和士兵,说“这是在做什么?!你们在做什么!”

  众人一看到召典,吓得不敢言语,全都低垂着头,态度十分良好。

  唯独魏子廉梗着脖子,冷声说“是他们没事找事,先诟病与……”

  我……

  魏子廉的话还没说完,召典已然怒不可遏的大喝一声“住口!”

  魏子廉吓了一跳,他从未见过召典这个老实人发火儿,之前怎么奴役召典,召典也都不会生气,有的时候还“嘿嘿”傻笑,看起来脾性挺好的。

  哪知道……

  哪知道召典不只是发火,而且不问青红皂白。

  召典怒喝一声,说“我不管今日是谁先惹事,这里是军营!你们都是义军,在自己的营中还掐架,如何才能共同抵抗佟贼的暴政?!你们这样的做法,只会让外人看笑话,让自己人心寒!实在令人失望!”

  魏子廉嗓子有些干涩,抿了抿嘴唇。

  另外几个动手的士兵立刻跪下来,说“校尉,我们知错了,求校尉原谅。”

  召典眯着眼睛,看了一眼求饶士兵,和梗着脖子的魏子廉,冷声说“今日谁也不许用食,现在便去操练,围着校场跑步,不跑满一百圈,谁也别想休息!”

  召典的声音十分冷酷,而且根本不问缘由,魏子廉十分不服气,说“典校尉,我……”

  他的话还没说完,召典已然冷冷的看了一眼魏子廉,说“多说一字,便多加一百圈。”

  魏子廉只觉心中十分委屈,自己根本没有惹事儿,分明是那些人自己撞上来找不痛快。

  就在此时,魏子廉正好还看到了魏满与林让。

  那二人似乎听说了士兵们打架的事情,出来看看究竟,不过魏满与林让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,都没有走过来,便转身离去。

  魏子廉一看,心中更是委屈了,一个字儿也不说,立刻站起来,调头就去校场开始跑圈。

  魏子廉心里闷着一口气,跑过圈儿之后已经是夜里头了,他从校场下来的时候,那些与他打架的士兵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跑完,都十分吃惊,还以为魏子廉是个纨绔公子,哪知道体力竟然这般厉害。

  魏子廉从校场下来精疲力尽,浑身哪哪儿都疼,脸上也疼,自己这俊颜恐怕已然破相了。

  他疼的厉害,路过盟主营帐,便想了想,还是偷偷摸摸的走进来。

  魏子廉走进来,却没看到魏满,只有林让在看医典。

  魏子廉当即心中松了口气,这才钻进帐中,说“列侯,兄长他不在?”

  林让淡淡的说“你寻主公?”

  “不不不!”

  魏子廉赶紧摆手。

  林让说“主公去幕府了,齐州刺史武公那面找他。”

  武泰去了一趟玄阳,回来的时候也是伤痕累累,再加上段肃先生的毒计,如此一来武泰便怀恨在心,有事没事就想找魏满的麻烦,这大晚上的,又将魏满叫去了幕府,说有重要的事情相商,林让觉得,多半是不想让魏满歇息罢了。

  林让淡淡的看向魏子廉,抬起纤细的手掌招了一下,说“既然你都来了,让便不能让你带着伤这般离开,坐罢。”

  魏子廉其实就是想来包扎的,但是又怕撞见了魏满丢人。

  魏子廉赶紧坐下来,让林让给他医治抹药。

  魏子廉把衣衫退下来,赤着膀子,除了脸上,身上也有淤青,幸而当时穿着铠甲,所以没有断胳膊短腿,但是淤青是不少的。

  林让大体看了一遍,便从药箱子里拿出伤药,还有他做的膏药,贴在魏子廉扭伤的手腕上正好,经过一晚上,到了明天保证便不会那般疼了。

  膏药贴在腕子上,魏子廉登时感觉到一股清凉,有一种冷气往外拔的感觉,只觉神奇的厉害。

  林让让他背过身去,又给他涂抹后背上的伤口。

  魏子廉说“列侯,我不会破相罢?若是破了相,我还怎么去钓小美人儿?”

  林让用冷酷无情的嗓音说“无妨,破不破相都不好看。”

  魏子廉“……”

  魏子廉当真是一口气没喘上来,差点昏死过去,只觉胸口的淤青已经转化成内伤,伤肝伤脾伤肺……

  魏子廉虽看起来长相一般,但其实五官精致,再加上他风流倜傥,很会说话,很有眼力见儿,如此一来,爱慕他的大家闺秀不在少数,不止如此,还有许多男子也对魏子廉趋之若鹜。

  魏子廉向来十分自负,倒不是自负自己的容貌,而是因着银钱多的让他不自负都不行,一众人不是吹捧,便是恭维。

  魏子廉就没见过林让这般直言不讳之人。

  魏子廉喘了两口气,这才避免被林让气死,突然很是好奇,说“列侯这般无欲无求,仿佛神仙一般,恐怕在列侯眼中,没有生得好看之人罢?”

  林让淡淡的说“也不尽然。”

  魏子廉像是发现了有趣儿的事情,说“那在列侯心中,谁生得最为俊美?”

  武泰大半夜的找茬儿,魏满从幕府回来,还未走到盟主营帐,便看到有人在附近逡巡,还以为是混进来的细作探子,定眼一看,原来是个高壮黝黑的大汉。

  不是召典还能是谁?

  召典知道魏子廉来了盟主营帐,肯定是去找林让医病的,其实他想去探望,但又不好去探望。

  毕竟召典一来是校尉,掌管营中士兵,二来……

  二来也是他罚的魏子廉。

  不管魏子廉有没有理,在军营中打架,就是无理,再加上如今佟高的使者正好到了廪津,若是听到了风吹草动,更是不好。

  所以召典也是迫于无奈。

  但又怕自己去见魏子廉,会被魏子廉挤兑。

  因此一来,召典便有些瞻前顾后,不敢进去。

  魏满走过来,拍了一下召典的肩膀,说“不进去?”

  召典吓了一跳,赶紧拱手,说“卑将……卑将只是偶然路过,正要离开……”

  魏满见他说了一个如此容易戳穿的谎言,不由笑了笑,说“罢了,那典校尉也早些休息。”

  他说着,便掀开帐帘子准备进去。

  这一掀开,就看到林让又……

  又又又……

  又和一个赤着膀子的男子坐在一张席子上!

  上次是姜都亭,这次是魏子廉,再发展发展,魏满觉得全军营的男子都可以赤着膀子和林让坐在一块儿了。

  幸而他们军中没有女子,这也是魏满最庆幸的一点子了。

  魏满很是不愉的走进来,他一掀帘子,魏子廉是面对着帐帘子的,登时看到了召典。

  魏子廉眼睛一转,他心里十分精明,便知道召典是来探望自己的。

  于是故意大喊着“哎呦!!疼……疼死了!”

  林让都给他上了药,魏子廉却突然大吼一声,简直仿佛疼的撕心裂肺。

  魏子廉说“列侯,列侯,我这边还疼,这边,帮我再上点药。”

  召典听到魏子廉撕心裂肺的吼声,登时就顿住了脚步,有些担心的站在帐外,仔细去听。

  魏子廉看到帐外有一个阴影,没有离开,顿在那里没走,于是更是变本加厉的说“哎呦!那边,那边也疼死了,疼!还有那儿!那儿!这边,这边,那边……”

  魏子廉故意来回来去的说疼,他一说疼,林让就给他抹药,可谓是指使的团团转。

  最后林让眼睛一眯,用纤细的手指使劲捻了一把魏子廉后背上的淤青。

  “啊——!!”

  魏子廉这回是真疼,突然吼出声来,因着没防备,喊得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,简直像是晨起的公鸡,恨不能将整个廪津营地都给叫醒。

  魏子廉一身冷汗,便听身后传来林让幽幽的嗓音,冷淡的说“魏公子,到底何处疼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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