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6章 你勿喊_奸臣套路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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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6章 你勿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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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夜深人静之时,陈仲路的营帐中却亮着灯火。

  陈仲路在营中不安的走来走去,今夜是司马伯圭执勤,也就是说,司马伯圭会利用职务之便,将守卫支开,然后趁机溜进武安的营地,将武和挟持。

  陈仲路生怕发生没什么意外,有些许的不安。

  倘或计策成功,他们不但可以带兵撤离廪津,而且还可以利用武和,威胁玄州牧武安,如此一来,赵梁王登基便会化成泡影。

  陈仲路心中成算的很,一切策划的十分谨慎,如今只要等到司马伯圭的消息,他便准备立刻启程,离开廪津大营,偷偷跑回自己的营地,与司马伯圭一起撤离。

  陈仲路心焦的厉害,等了一会子,有些等不住了,想要出门看看动静。

  便在他要是掀开帐帘子的一瞬间,“哗啦!”一声,帐帘子反而先被掀开了。

  司马伯圭大步从外面走进来,说“人抓到了,可以出发了。”

  “抓到了!”

  陈仲路一时有些激动,说“当真?”

  司马伯圭面无表情,说“这还能有什么作假?倘或陈公不相信与我,当初何必找我共谋大计?”

  “这……”

  陈仲路说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也是为了谨慎一些儿,当真擒到了武和?武安那伪君子没有发现什么端倪?”

  司马伯圭说“是,事不宜迟,咱们需要赶紧离开营地。”

  陈仲路突然拦住司马伯圭,说“等一等。”

  司马伯圭蹙着眉,转过头去看着陈仲路,说“又如何?”

  陈仲路笑着说“这武和……如今现在何处?”

  司马伯圭眼看着陈仲路笑起来,有些不怀好意,不由想到了从弟所说,陈仲路盯着武和的目光有些许的亵渎之意。

  司马伯圭冷漠的说“我已然将武和送出营地了。”

  “送出去了?”

  陈仲路说“司马将军怎的不让我见上一面儿?这……也不知到底是不是擒了武和。”

  “哼”司马伯圭冷笑一声,说“陈公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,说我司马伯圭骗你不成?”

  陈仲路连忙摆手说“不不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,司马将军勿要多疑,不过这……小心驶得万年船,不是么?我只是想要见一见武和,也免得……”

  他说到这里,司马伯圭则是面无表情的说“武和已然送出去了,你也知道武安此人,他表面看起来是个君子,其实伪善的很,我只是利用职务之便,趁机溜空罢了,若是让武安回来发现他那宝贝儿子不见了,陈公说,会有什么后果?”

  陈仲路一听,也对。

  司马伯圭又说“武安恐怕马上便要回来,陈公要走要留,悉听尊便。”

  他说着,转身便要离开。

  陈仲路果然是牵着不走打着后退,这上赶着不是买卖,司马伯圭转身离开,陈仲路赶紧也跟着跑出了营帐,再无那么多废话可寻。

  两个人出了营帐,其实陈仲路心中还是半信半疑,觉得这个司马伯圭恐怕诡计多端,武和到底在哪里,是擒到了被他藏起来要挟自己,还是干脆没擒到?

  陈仲路想要试探一下司马伯圭,便在此时,司马伯圭突然神情一凛,然后快速一转,直接转到了旁边的帐子后面,躲了起来。

  与此同时,便听到“踏踏踏”的脚步声,有人走了过来,正是玄州牧武安!

  武安从远处走过来,陈仲路一看到他,立刻心中发憷,他这个方向,可不是往自己的营帐而去么?

  武和此时已经不在营中,武安肯定会立时发现,果然如同司马伯圭所言,若是自己再不走,怕是就要来不及了。

  武和乃是武安的独子,若是武安一旦发现武和不见了,肯定会封锁整个营地大门,然后闹得灯火通明,到时候一切便晚了!

  陈仲路本想静悄悄的离开,奈何武安似乎瞧见了陈仲路,便走过来说“陈公。”

  陈仲路心中有鬼,对武安拱了拱手,干笑说“武公。”

  武安说“这大半夜的,不知陈公如何在外面儿?”

  陈仲路一笑,说“是啊,这大半夜的,武公不是也在外面儿么?”

  武安点点头,笑的十分谦和,说“是了,玄州传来消息,有外族入侵边土,因此难免忙了一些。”

  陈仲路说“是是是,武公可是大忙人,边疆那些小喽啰总是没日没夜的闹腾,还是武公治理有方,才能叫我们内土的百姓,安居乐业啊!”

  陈仲路恭维起武安来,武安说“时辰不早了,那陈公请便罢,我还要回去照顾小儿。”

  陈仲路听武安这般说,赶紧稳住自己的表情,拱手说“武公请。”

  武安很快便转身离开,就在此时,一个黑影突然从帐子后面闪了出来,正是司马伯圭。

  司马伯圭十分冷漠的对陈仲路说“怎么?信不信我?或者想被武安抓到,陈公才信?”

  “信!自然是信!”

  陈仲路也不敢怀疑司马伯圭了,因着武安的出场,他心中十分紧张,生怕他进了营帐发现武和不在。

  于是陈仲路赶紧说“快快,咱们立刻离开这里!”

  陈仲路与司马伯圭赶紧离开会盟营地。

  陈仲路为了不让魏满起疑心,也不能带太多人走,只随身带了两个亲信,司马伯圭伪装成陈仲路的亲信,众人便用自家营地有事儿的借口,准备出营,连夜赶回去。

  陈仲路在营地大门并没有被阻拦,士兵们很快放行,让他们出去。

  陈仲路等人骑马扬长而去,武安这才“哗啦”一声掀开营帐帘子走出来,此时的营帐中根本没有武和的身影。

  武安目光阴沉沉的盯着陈仲路扬长而去的尘土,慢慢眯起眼目。他平日里可以说是一派君子之风,长相又十分俊美谦和,如今眯起眼睛,却透露出一种狠戾之感。

  武安眼看着陈仲路扬尘而去,这才转身离开营帐,来到营地的一处偏僻之所,悄无声息的打起营帐走进去。

  那营帐很小,像是给士兵住的一般,有人静静的躺在榻上,似乎已经睡着了。

  那人身材单薄,面容苍白,面颊稍稍凹陷,虽清瘦颓丧了一些,但仍然难以掩盖犹如美玉般俊美的面貌。

  此人正是武安之子,武和。

  武和已然睡熟,被子掉在一旁,却因着有些冷,蜷缩了起来。

  武安慢慢走进去,坐在榻牙子上,帮他把被子捡起来,轻轻掸了掸,然后盖在儿子身上。

  武和似乎感觉到了一点子动静儿,因此有些不安,微微蹙了蹙眉,翻了个身,直接翻到了武安的腿上,还搂住了武安的腰。

  武安便没有再动,而是轻轻拍着武和的后背,像是哄小孩子一般,目光若有所思的低声说“和儿,你且放心,无论是折辱与你,还是但凡对你心生一丁点子折辱之意的人,为父都不会……放过他。”

  陈仲路心中本十分怀疑司马伯圭,毕竟自己人还会出现内鬼,更何况司马伯圭只是一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外人。

  陈仲路本不相信司马伯圭的说辞,不过因着武安的出现,他心中后怕,而且有鬼,当时便信了司马伯圭的邪。

  陈仲路骑马快速往自己的营地赶去,廪津营地与陈仲路的营地还是有一些距离的。

  陈仲路一边骑马,一面说“武和现在何处?”

  司马伯圭的表情一成不变,十分冷漠的说“陈公放心,已然送到陈公营中。”

  陈仲路一听,不由“哈哈”大笑起来,面色露出一些猥亵,啧了啧舌,似乎在咂摸什么,说“我听说,这武和与司马将军有总角之交,可当真?”

  司马伯圭冷漠的说“不过认识罢了,并无太多交情。”

  陈仲路说“可怜见的,这武公子生得姿容逸丽,美妇犹似不及,却叫佟贼那个暴虐无常之人毁的如是,当真是我见犹怜。”

  司马伯圭眼目中隐露出一丝鄙夷,不过很快掩藏的很好。

  陈仲路又笑说“不过也是万幸,我陈仲路可没有佟高那般残暴,因此便是实际所迫,挟持了武公子,也万不会如此暴虐待人,尤其……是这等美人,司马将军您说呢?”

  司马伯圭不想接他这个茬儿,只觉司马越说对了,陈仲路心术不正,想要挟持武和,除了威胁武安之外,怕是另有所图。

  司马伯圭心中不由冷笑一声,只觉陈仲路恐怕嫌弃自己命大,毕竟玄州牧武安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平日里看起来像是不怎么关心似的,但其实内地里很宠爱独子。

  而且武安此人,根本不像看起来这般君子谦和,司马伯圭在他手底下做事儿这么多年,还能不知道这点子?

  得罪了小人还好,因为你知道他会使坏,得罪了伪君子呢?

  什么时候死的,怕都不清不楚。

  一行人快马加鞭,顶着星夜,幕着暗淡的月光,快速的扑到陈仲路的营地。

  一进营地,陈仲路立刻说“快收拾一下,立刻启程,天亮之前,离开廪津!”

  陈仲路这般说着,突然才注意到情况有些诡异,因着黑漆漆的营地,从辕门开始,竟然没有守卫?

  不止如此,营地中连篝火也没有,巡逻的士兵也不翼而飞,变得空荡荡的。

  地上明明扎着营帐,却什么也没有,万籁寂静……

  陈仲路立刻慌了,说“怎么回事儿!?我的营地是怎么的?!”

  陈仲路策马在空场上来回跑了两圈,用马鞭去掀开帐帘子,无论是营地的空场上,还是营帐之中,什么人也没有!

  陈仲路惊慌的大喊着“怎么回事!?人呢!人都去哪里了!?”

  “别喊了。”

  便在此时,突然有人应了陈仲路一声,不过那声音很是轻佻,还带着一丝笑意,随着“哒哒哒”的马蹄声,一身黑甲加身的魏满,坐在犹如漆墨一般的绝影之上,慢慢从营地深处走了出来。

  身边还跟着一成冷漠的林让,照样没有一丝表情,只是淡淡的凝望着陈仲路。

  便好像……

  凝望着牢笼之中的猎物一般。

  与此同时,只听“哗——”一声,无数魏军从四面八方围拢上来,快速将陈仲路包围在内。

  魏满笑眯眯的,一脸都是痞里痞气的坏笑,说“陈公勿喊了,怎么没人?我们不都在这里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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